作者:白紙
ps:這本當初與河圖安排簽約時,有言明不能寫亂倫、幼姦、重口味等,因
此前面敘述甚是安份,一本兩段肉戲也都依實以照,墊了兩集後想想自己實難一
月擠一本,就不簽了,後面會越來越回復我所習慣的重口味
第七回、意外之難
時間:2010年8月
次日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時間,房門外突然啪聲大作,母親的大嗓門立刻將我從睡
夢中驚醒過來。
「阿傑!阿傑!快開門啊!媽媽知道你在裡面!」
啜泣的聲調,彷彿兒子消失已久似的,才一開門,母親便直撲而來地抱緊我,
好像深怕我會跑掉一樣。
「嗚嗚……你終於回來了……嗚……媽媽擔心死你了……」
母親的眼淚鼻涕全沾在我光溜溜地身體上,肩上的咬痕還隱隱作痛,但又不
好將她推開,見到如此激動的表情,彷彿我整個人是失蹤了好久時間.
「媽……媽,別這樣啦,我這會兒不是好好的在妳面前嗎?」
不管怎麼勸,母親總是不依地抓緊我,彷彿就像溺激抱著浮木一般,怎麼說
也不肯鬆開.
突然間我轉頭一看,月曆上赫然顯示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八日,足足比第一次
回到過去,晚了有半年之多!
「我的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望著焦急的母親,還有錯過的日期,突然
間,有種莫名的惶恐湧上心頭.
「嗚嗚……跟媽媽說,你這半年來到底跑到哪裡去?」
「我……」天曉得我跑到哪裡去?我不過才回到未來一天時間,怎麼這會兒
再回來卻經過了有半年之久呢?
「沒有啦……哈……只是去深山學功夫……」
反正不管我鬼扯什麼,疑心很重的老媽鐵定都不會相信的,不如趁早轉移話
題,以免得她又開始嘮叨起來。
「對了,那個人呢?」
「你是說你爸嗎?怎麼這樣沒大沒小,他啊又到日本出差去了,要過些時日
才會回來。」
母親的回答立刻讓我臉色一沉,因為,我知道這老爸近年來壓根就沒出國過,
很可能,這會兒是睡在另一個女人家裡面而已。
「你怎麼了?阿傑?」
沒有理會母親的問話,我的心裡其實非常難受,因為這一腳邁入更年期的老
媽子,到現在都還不曉得,自己將會在七年之後慘遭丈夫給拋棄。
甚至,人家連孩子都生出來了,自己卻還一味的相信丈夫只是在外打理生意。
七年之後,我們之間的父子關係,便是因為母親的自殺而徹底決裂!
「媽,我沒事,反正就算那個人不在了,我也會好好地養妳一輩子的……」
然而此時此刻的我,卻不知該怎麼面對自己的父母親才好,應該說,有時候
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祕密時,反而不見得是好事。
握著手中的拳頭,我相信那只從未來帶回來的「大鐵箱」,一定能帶給我們
母子想像不到的巨大財富。
「你這傻孩子……到底在說些什麼……」母親擦乾的眼淚又再度地流了下來,
等到情緒緩和之後,才連忙替我準備早餐。
又是一陣吃吃喝喝,母子之間卻沒有太多的交談,因為,我已經不曉得親情
感覺該像什麼,尤其是七年後「我所犯下的那件事」,更是間接造成母親自殺的
最大元兇。
「媽,你快點去上班啦,不用擔心我。」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母親
似乎仍舊捨不得離開地呆望著我。
撇下母親這邊,在吃飽喝足之後,我便直接走進父親的書房打開電腦,上網
胡亂尋找著我想要的資料。
「傅君茹……不,資料太雜了。」搜尋一陣,我才發覺這名字似乎沒什麼特
別,不過她的那一對巨乳與滿身軍裝,倒是十分吸引我的注意。
「對了,她現在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模樣,那一身的軍裝……看起來十分
可疑。」搜尋諸多的關鍵字都未果,突然,腦袋中卻有了新想法。
「關鍵字:軍事情報局。」
「啊!這是……」螢幕上所映出來的種種圖片,頓時間,直叫我詫異萬分。
一個鐘頭過後
等母親放心上班之後,我便從抽屜裡偷了三千元現金,再搜刮些能吃的東西
放進袋子裡,準備一套乾淨衣服,騎上機車,便往昨天的斷橋方向去。
由於豪雨造成土石流關係,這一帶的路面早已坍塌崎嶇,看到許多圍籬用的
黃色絲帶,直讓我的心裡有些詫異地膽顫心驚起來。
「不會吧……難道附近的道路全封起來了嗎?」
翻開圍籬,我是急忙地趕到斷橋處,還好,女孩的身影仍然倒吊在支架上,
而封鎖的整片山區,反而減少了讓人發現她的機會。
「乎乎,還好、還好。」就在我萬分慶幸沒人發現她的蹤影同時,昏厥的少
女似乎逐漸甦醒的發出呻吟。
「啊,終於醒了。」不疑有他的我,立刻湊過去想檢查她的狀況,想不到昨
天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綑綁好的一堆水管,此時此刻,卻變得異常鬆弛。
「這是……啊!唔唔……」就在我還來不及驚呼的同時,女人手中的透明魚
線,卻是緊緊地勒住了我的脖子!
「唔…唔唔……」臉色漲紅的我幾乎無法呼吸,看著對方目露凶光的模樣,
也只能拼命地拍打求饒。
短短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卻彷彿像過了一整年般無比漫長,正當我感到自己
即將就快葛屁之時,殺人的細絲才緩緩地放鬆開來。
「咳!咳!停……停……」我連忙打個暫停的求饒手勢,將背上的包包,小
心翼翼、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
「哼……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這壞透了的死畜生!」咬牙切齒的聲音,
證明了她此刻的內心裡一定恨死我了。
「停……先……先讓我把話說完……」就在我準備開口說話之時,這一次卻
反倒成了對方用水管將我四肢牢牢地綑綁起來。
「你綁人的技術真是奇爛無比……還有這一身臭衣服……真的燻死人了!」
粗糙的水管綁得我渾身難過要命,傅君茹卻自己打開包包,先將我準備的衣
服躲起來換好之後,再自各兒將食物給啃個精光。
「乎……乎……看來妳的那裡應該不再癢燙了吧?」
「哼!」一雙彷彿能夠殺人的眼神,死命地盯得我渾身不自在。
「哈……大姊……別忙著發狠,聽我說,先聽我說啊!妳拿袋子裡的鏡子出
來照一照。」我連忙轉移傅君茹的注意力,深恐她哪根筋不對,又會起身找我出
氣!
叫聲「大姊」可並不是謙虛,畢竟我今年才剛升國三而已,對一名穿著軍校
制服的女生而言,起碼年紀也該大我一、兩歲有了。
「這……這什麼可能?」看到自己變回年輕時的稚嫩模樣,傅君茹果真失聲
地叫了出來。
「那!是吧,我老實的告訴妳,我們兩個現在是穿越了時光隧道,回到了十
二年前得自己。」
「你說什麼?」
「嘿,妳念了這麼多書,至少也該聽過科幻小說裡常出現的時光隧道……」
「你……你騙我!」
「哈……要是我有將妳變年輕的能力,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女人正等著我
去騙呢。」
我的一番話似乎讓傅君茹感到啞口無言,她不斷反覆地照著鏡子,彷彿很久
很久都無法平撫內心裡的激動。
「我……現在……真的身在十二年前?」
「沒錯啊,寶貝……我連月曆都替妳帶過來了呢。」看著女人逐漸開翹的模
樣,我只能無奈地傻笑以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
「好,好,別這麼激動……我就老實的給你……啊……說清楚……啊啊!!」
沒想到這傅君茹的繩技竟是意外了得,她的手才輕輕地放在我肩上,一身水
管的拘束下可差點沒把我給痛暈過去。
跟著我便很老實地將發現時空隧道的經過,與誤打誤撞跑回未來的那些事蹟
全告訴了這「前女檢察官」,只是未免不必要的麻煩,對於鬼哥三人也來到這裡
之事,可就隻字未提。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的靈魂能穿梭時空,回到過去?」
「對!妳講的太對了!怎麼這麼快就想通了,聰明的孩子……嗚嗚……」相
對於鬼哥三人的極端駑頓,傅君茹的毛塞頓開,可真讓我打從心裡地感動落淚.
跟著我設法向她解釋自己其實是很善良的,而且根本沒有犯過任何罪,至於
中間「被改變的這十二年」裡,我到底做過什麼壞事,其實自己也一無所知。
「所以,你曾經有過兩次來回時空的經驗?不,我不相信,你只是想逃避罪
責而已!」
「不是啊!大姊!真的,我真的是非常普通的善良百姓,你看看我現在,還
只是個領媽媽三十塊零用錢的窮學生……」
只是這話還沒說完,口袋裡的三千塊,卻硬生生地被傅君茹給挖了出來,頓
時間害我一陣語塞。
「哼!你這人最不老實……」
「別這樣麻……說真的,我現在才十四歲而已耶,難不成妳真想抓我去關嗎?
我根本還沒犯什麼大罪,大姊……要不這樣好了,妳可以告我一條未成年通姦…
…」
「住口!住口!你住口!」
傅君茹的腦子裡好似亂的要命,見她抱頭苦思的沉默不語,我的心裡反倒覺
得鬆一口氣。
反正我知道「債多不愁」的這個道理,要是這女人覺得「未來的我」是個惡
貫滿盈的壞蛋,那當下的她,也絕既不會只滿足於用強姦罪來起訴我。
況且,我們兩人都深讀過法律,一般在未成年之前,姦淫罪都很難判定,就
算是罪證確作好了,淒慘的往往只是加害者父母,少年法庭關不了我幾個月,反
正出來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突然,女人的眼睛竟露出殺機,抽搐的雙手,彷彿正準備將我給活活捏死一
樣!
「喂!喂!大姊……大姊!大姊大大……別亂來啊……妳可是將來司法界的
棟梁!國家仰賴是檢察官大人啊!」我已經開始語無倫次地焦躁起來。
近日不曉得是否衰神附身,怎麼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劫數難逃,遇上誰都得磕
頭求饒!真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哼!你這壞事做絕的惡魔!我……才不要這麼簡單就放過你……」
「等……等等!妳……妳千萬不可以殺我!要是殺了我……妳父親未來可就
當不成總統了!」
「你說什麼?」沒想到我的一席話,竟立刻讓傅君茹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你可想清楚啊,你父親現在雖只是個軍情局的副局長,但兩年之後會被總
統破格升任國安局局長,再過八年退伍又以第一名之姿當選立法委員,再來又是
黨秘書長,最後將來的總統大選上,可成了最熱門的候選人之一啊……」
有時還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唏哩呼嚕地也能鬼扯出這麼一長串道理來!
「別說了!不要說了!」
聽到這裡,傅君茹的表情卻像洩氣皮球一樣,但這回我可真的樂了,因為這
女人的腦袋夠冷靜,懂得什麼叫作意氣用事,以後,應該也是個可以交互利誘的
對象。
尤其她深愔法律,理性面強於感性,衡量得失,永遠是我輩中人錙銖必較的
唯一鐵則.
「那!我將來會不會變壞還不曉得,但有兩個人,鐵定是壞透了。」直到此
刻我才覺得機會來了,想方設法地要將對方引導到我設定好的目標上。
「你什麼意思?」
「當時妳也親眼目睹整個過程,到底是誰殺了我老婆……」我的這一席話,
立刻讓傅君茹無法反擊地默默不語.
「你想說的……是五鳳門?」我想那姓苗的妖婦身影,現在應該已經回到了
傅君茹的腦海中。
「我明白妳憎恨黑道的原因,也清楚妳母親是怎麼死在這些人手中,進入軍
校雖是妳父親的意思,但日後成為一名檢察官,便可證明出妳心中仍有著復仇的
黑暗面……」
「你在調查我?」傅君茹對於我竟然如此熟悉她的一切,感到十分錯愕。
「嘿嘿,別這麼說,我只是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而已……」
「其實我最深切希望的,是妳我之間可以聯手打擊罪犯。」
「反正這時光隧道也已經斷了,眼下三、五年內淤泥恐怕也清不乾淨,不如
妳就好好地往司法界發展,而我就待在人間最黑暗的地方,甘願做你必要的眼睛
……」
「你……」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每一句話可都是出自肺腑,真真正正的心裡話呢。」
雖然這些話明顯連我自己都覺得言不由衷,但相信此刻心亂如麻的傅君茹應
該還能接受的了,不會太在意就是。
「你想靠我父親的關係,一舉消滅天龍閣跟五鳳門,好讓你作收漁翁之利?」
看來傅君茹一點都沒有因為胸部大而變得比較笨,更沒有因為我的三兩句話,就
被耍的團團轉.
「哈……講這種話就太嚴重了,我現在還不是光溜溜的,什麼事都赤裸裸地
攤在妳面前?」
「我們之間的祕密,那怕日後妳想要拘捕我時,還怕沒有理由嗎?」
只見傅君茹又開始陷入沉思當中,人要是開始思考,仇恨的情緒便很容易被
壓抑下來。
這對我可是一件好事,只要這女人不想起昨天是怎麼作弄她的,便不會這麼
快否決我的提議.
「我……暫時相信你。」
「甚好、甚好啊!啊啊!」
正當我為自己驚險過關感到慶幸之餘,傅君茹卻突然衝了過來,冷不妨又在
我左肩的傷口上用力咬下去!
「痛!痛!啊啊!」極端的錐心之痛彷彿整塊肩都被削下來一樣,直當我看
清楚流血的傷患處時,左肩上已然被這瘋女人給咬下一塊血肉!
「吐!哼,別以為我就這麼簡單饒過你,你對我做的這些壞事,到死都不會
原諒你的!」
當……當真是有夠嗆的女人!見她用手擦拭著嘴邊血漬,一股不寒而慄地恐
懼感,竟讓我渾身不停地打著哆嗦。
「這傷不過是要你記住,背叛我的話會有什麼樣下場!」
「嗚啊……是……大姊……」
「嗯,還有,以後這只鐵皮箱我就替你保管了。」原本放在一旁的鋁製鐵箱,
此時也被傅君茹給拿在手裡面。
「嗚嗚!不要啊!大姊!」
此刻的我當真是欲哭無淚,經過百般折騰還不就為了這口箱子嗎?要是現在
被她給奪走之後,那以後每一期的大樂透、小樂透、大家樂、小樂樂……可就真
的一點都快樂不起來了呢!
「哼……剛剛那些話全是你自己說的,不管你心裡打什麼歪主意,以後凡事
都得聽我指示、向我報告,要是你敢亂來,我會讓你死得很慘,說到做到!」
女人的心思真夠詭異,方才還一臉恨不得你死我活的模樣,怎麼這會卻可以
對我破涕為笑地大加數落。
「知……知道了,大姊……」突然,我竟有種淪為奴隸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喂!喂!妳要走去哪裡?」接著傅君茹提起箱子,轉身竟一個人獨自地離
去。
「哼,難道還留在這裡陪你這無賴?」
「先……先解開我吧。」
「哼哼,昨天你怎麼對我,今天便儘管自作自受!」
狡獪的眼神真夠反覆無常,女人雖是一陣冷笑,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意
外地在我心裡產生漣漪。
「喂!喂!放我走啊!我可以帶你下山……喂!喂!」
任憑我喊破喉嚨,這女人就好像完全聽不見聲音一樣,身影逐漸消失在整片
山林裡.
第八回、重逢之刻
時間:2010年8月
幾日後的廢工廠內
「師爺……你這臭小子!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是不是回去過好日子呢?」
數日不見……不,是過了半年不見,鬼哥的山羊鬍又長長了起來,瞪著我的
那雙眼神,仍是銳利依舊.
「鬼……鬼哥,才不是這樣的,我可是使盡吃奶力氣才爬回這裡呢,哪裡會
丟下你們這群好兄弟呢?」眼前不過就鬼哥跟阿虎兩人,冷雪的身影已經不知所
蹤。
「夠義氣!好!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
先是試探過後,這熱情如火的兩個大男人……不,是兩個大男孩,卻是立刻
飛撲過來抱緊我,彷彿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有著說不完地心事與豪情,正等
著與我一同分享呢。
「師爺啊,你怎麼失蹤這麼久也不回來,害我跟鬼哥成天有事沒得商量,想
你可想的緊呢。」
「是啊,你快給我說清楚,這大半年的時間,到底跑到哪裡去了?該不會是
回去過慣好日子,不肯跟兄弟一同共患難?」
「我……」
其實,在我的心中也有著許多離不清的疑問與秘密,不敢告訴他們,要是讓
眼前這男人知道十二年後的我,竟斗膽敢冒名頂替「鬼哥」名諱時,恐怕,是會
當場掏出槍來把我給斃了!
因為有太多的顧慮,讓我決定要說一個天大謊言,好讓這兩個成天只知道打
打殺殺的莽夫,不會對我起任何疑心。
「好吧,我就老實跟你們說了……」跟著我便開始佈置這整個謊言,務必要
讓它變得毫無破綻.
「什麼?你是說……我跟阿虎、冷雪三人,通通死在那姓苗的妖婦手上?」
鬼哥的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臉上氣急敗壞的表情,心裡怒氣可想而知。
「是啊,沒想到我回去之後,竟然又遇上了出賣我們的賊娘苗琨,他們五鳳
門覬覦我們的這門生意很久了,就跟之前的那場激戰一樣,只是到了最後……就
剩我一人活下來,養了大半年的傷才能爬回這裡……」
「看!傷口到現在都還沒好呢!」為了更加取信這兩個人,我可是索性把上
衣給拉開來,將被咬的肩傷露給他們倆瞧瞧。
「咦?這傷口……看起來不像槍傷。」身經百戰的鬼哥,一臉狐疑地指著傷
口處說道。
「不對啊,師爺,俺之前也身中數槍,但爬出那狗洞之後就全好了耶,怎麼
你傷口到現在都還在化濃呢……」
生氣……真是叫人太生氣了!
平常時候這個豬頭怎麼看都笨的可以,怎麼這會兒想騙他卻精的要命,讓我
不想點法子還真唬弄不動他們倆.
「笨蛋!那是你當時傷的不夠重!要是你肩膀被人砍成兩半,傷口縫上九九
八十一針,我看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沒事!能爬著回來,已經是我祖宗八代保
佑過呢!」
「好,別再說了,好兄弟,你能回來這裡鬼哥已經很開心,今天,是該替你
洗洗塵才是。」說著鬼哥就搭起我的肩,坐上計程車,也不管我們看起來就是未
成年模樣,一路竟朝向著名的紅燈區前進.
「對了,怎麼整天都沒看到冷雪呢?」路上,我不由得起疑心地問道。
「哼,這女人翻臉跟翻書一樣……鬼哥……」阿虎似乎想說什麼,但立刻卻
被鬼哥給制止住了。
「哦,女孩子就愛鬧彆扭,別理她,過幾天就會回來了。」儘管鬼哥嘴裡說
的輕鬆,但我卻看得出阿虎表情,這女人似乎有一去不回頭的跡象。
「該是輕鬆一下的時候了。」
跟著我們先到桑拿店按摩全身,又去洗過三溫暖,這才來到鬼哥口中所說的
新據點:「K歌之后」。
這裡,說穿了還是變相的制服店,只是比起從前更多了可以拉K跟唱歌的玩
樂場所。
以前的鬼哥最不喜歡拉K鬼,因為容易讓手下們變得不牢靠,甚至還曾下令
店妹不准碰這玩意,但如今的風格轉變,據說是金主下令要他不得不如此地配合
著做呢。
聽阿虎說,鬼哥已不再靠舅舅的關係,想自己出來闖名堂,而這背後金主可
是有情色界巨擘之稱的「天龍閣」在撐腰,賺錢速度自然也比以前更多了好幾倍
呢。
「你說的是……天龍閣的嚴老大?」
「沒錯啊!對!對!對!師爺你認識這南霸天的嚴老大啊?我以前可錯怪你
了,以為你入行才三年,鐵定沒有聽過這號人物。」阿虎的回答立刻讓我腦子裡
鬧哄哄地無法思考。
真是沒想到,不管身在何處,似乎都擺脫不了那死胖子的陰影下。
「嘿嘿,師爺!你過來!好好地看著,通通給我進來!」
興致高昂的鬼哥醉眼迷離,只見他一聲吆喝,門外面排排等待的黑衣小弟們,
便立刻爭先恐後地擠進包廂內。
「鬼哥!」數十名整齊劃一的叫聲,著實讓人聽了十分震撼!
「嗯,還有呢?」
「是!阿虎哥!」
「嘻嘻,別看這些小蘿菠頭長得人模人樣,可裡面沒一個耐打的,等老子長
高到一百八之後,再好好地調教、調教你們。」身材依舊矮小的阿虎,嘴巴卻是
很自豪地開始說嘴著。
「謝謝虎哥!」儘管這群小弟們的勢力看似比以前龐大,但我卻深知這並非
鬼哥真正的能耐,而是在他背後一雙不停操弄的肥大鬼手。
「小弟弟,你長得真俊……嘻嘻,該不會跟小虎哥一樣,這麼年輕就已經不
是處男了……」
身旁的制服妹見我年少可欺,正在對我上下齊手、言語挑逗之時,冷不妨卻
被喝醉的鬼哥給一巴掌打飛出去!
「混蛋!什麼小弟弟……他叫師爺,師爺!是我的軍師!聽清楚沒有?」
鬼哥的手勁很大,臉又喝的醉醺醺,更不管對方是不是女孩子人家,直讓想
討好的店妹摀著臉,萬般委屈地低聲啜泣。
「師爺好!」被打的店妹沒有反應,而站立一大群的小弟們,倒是馬上異口
同聲地向我問好。
「以後……除了我,他最大!聽清楚了沒?」
「聽清楚了!」
這樣的場面雖有些尷尬,但見鬼哥如此護著我,又有成群小弟一旁簇擁,心
裡面還是有些飄飄然地暗爽著。
以後既然有鬼哥當靠山,若是想尋嚴老大誨氣,途徑可也方便多了。
吵吵鬧鬧地一夥人由傍晚喝到了凌晨四點才散去,阿虎本想叫輛車送鬼哥回
去,誰知這少年老大卻很堅持一個人散步回家。
「鬼哥……這樣沒事麼?你怎麼放心任由他這般醉態走回家去?」看著鬼哥
滿身酒氣地搖晃模樣,說不得馬上就會在街角吐暈過去也說不定。
「唉,你不知道……鬼哥酒量好得很,他這是去私會自己剛剛找到的小心肝
……」
「你說什麼……小心肝?」突然,我的背脊一陣寒蟬,彷彿,也曾有人對我
用過這樣的字眼。
「你還不知道啊?也對,這是前天才碰上的……喂!師爺,你要去哪裡?你
叫的車來了……師爺!」
任憑阿虎怎麼喊叫,我這心裡面的好奇心,可把我拉向鬼哥身後地小心跟蹤
著。
只見鬼哥先在路旁稍作休息之後,從口袋裡掏了大把零錢,往一條非常狹窄
陋巷內行進.
擁擠的露台下,一朵朵等待曝曬的玉蘭花,正被一名少女小心翼翼地擺放著。
「不要過來……對……對不起,我看不見你……」
蹲在地上的少女,雙眼彷彿看不見周遭事物,只能憑感覺地摸索著,小心撿
拾能賣錢的玉蘭花。
「不要緊,妳不用撿,踩到的這些花我全買了。」鬼哥的左手全是銅板,又
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千元大鈔,走過去遞給這失明的年輕女孩。
「真……真的嗎?謝謝你……謝謝……」
突然,少女轉身接過的一瞬間,我的內心裡竟彷彿被五萬伏特電流給電醒般
澎湃洶湧!
「禹……禹晴!」脫口而出的名字,十分相像的臉龐,竟似我那私宅裡溫柔
婉約的豐韻佳人。
長得很像禹晴的少女,身體非常瘦弱,滿臉喜不自勝地拼命道謝,燦爛的笑
容,絲毫沒有因為看不見的眼睛而失色半分。
「嗯,妳長得很可愛,叫什麼名字?」對於鬼哥的問話,開心的少女突然顯
得有些猶豫與畏懼。
「別怕,別怕,我不是什麼壞人,這一帶都是我管轄的,以後妳可以叫我鬼
哥。」
「鬼……哥?」
「嗯,把錢小心拿好,明天我會再過來買花,記住了,我叫鬼哥。」
山羊鬍的十八歲少年,故作率性的留下滿地花瓣,留下了他的心意,默默地
離開這見不著陽光的陰暗陋巷。
「喂!你的花……花還沒撿好……鬼哥……」天真的女孩小心地撿拾花瓣,
但走遠的身影,卻追之不及。
就在鬼哥離去沒多久,我的雙腳不自覺地悄悄走近她身旁,撿起一片片還沒
曬乾的玉蘭花,心裡的強烈衝擊,真的只能用無比驚駭來形容。
(原來妳就住在這裡……為什麼眼睛會看不見?)
「婆婆,剛才門口有個哥哥很好心,說要買花,還給了我很多錢……」
捧著零錢的少女正準備轉身回房裡時,敏銳的耳朵好似聽出身旁有其他人的
蹤跡.
「誰?是誰在那裡?」禹晴脫口而出的驚呼聲,立刻讓我驚覺到自己竟如此
失態地靠近一名雙眼失明的少女。
「別怕……是我。」見禹晴摸索著想回房裡時,一時怕她撞著了,我趕忙就
想衝過去扶一把。
「啊!」禹晴詫異地叫出聲來,彷彿怕我對她另有圖謀似的,通紅的臉色顯
得更加緊張。
(啊……我怎麼忘了她現在根本還不認識我,該怎麼打破這僵局才好?)
「不好意思,嚇到妳了,妳們是不是有賣玉蘭花?」一時找不到好的理由解
釋,於是隨口編造個原因來詢問對方。
「你……你是誰?怎麼進來這裡……」
禹晴耳朵裡聽見我不斷想靠近她時,說話的聲調也顯得有些顫抖,害羞的少
女,臉上充滿著不安與恐懼。
「是這樣的,我是市調公司的人員,我們有客戶想採購大量的玉蘭花,不知
道你們能提供多少數量……」
信口胡謅的謊話,對我而言是信手拈來,但別人的感受是如何,卻非我能掌
控得了。
只見禹晴沒有理會地往內走去,卻不知一名年紀相仿地曼妙女子,已然悄悄
地出現在我身後。
第九回、惡巷姊妹花
「咦?你怎麼會在這裡?」
就在此時,我的背後突然傳來另一名女子的訝異聲音。
「妳是?」我轉過頭一看,卻見一名打扮入時地性感女郎,用那種狐疑的眼
神冷冷地望著我。
「你不是早就逃回未來去了麼?」
「妳說什麼?」
沒……沒可能啊!除了跟我一起爬過火坑的人之外,還有誰會知道現在的我
是出於未來呢?
「哼,鬼哥他們都以為你死了,怎麼失蹤大半年,一出現卻在這種地方?」
年輕的女子指甲上繡著各種霜星圖騰,而且不似這個年代的潮流款式,手中
刁煙的姿勢,頓時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經常菸不離手地冰山美人。
「啊……妳是冷雪?」
眼熟的容貌,原來經過一番打扮之後,十五、六歲的少女也能像二十歲出頭
時那般成熟冶艷.
「哼,難不成你眼睛瞎了麼?」
冷雪渾身不僅有著超齡扮相,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配上馬靴之後,身形
可足足高我一個頭,臉蛋經過打理後,也與之前的素顏模樣判若兩人。
烏黑及肩的長髮,超高跟的馬靴,配上紅色性感地薄紗外衣,混搭一身金屬
吊飾外加視覺系地前衛造型,確實有幾分熟悉地酷勁風格。
「哈,妳真的是冷雪?哇嗚,妳的短髮變長了,真不知道原來稍微打扮之後,
容貌會有如此大地差異。」
冷雪的雙眼直盯著我,似乎正在猜測我來這的目的。
「你既然能滾回未來去,又為什麼還要回來?」
「咳咳……哈,這個問題說來話長……對了,妳怎麼也到這種地方來。」
冷雪還沒回答,突然,房間內再度傳來老婆婆地問話聲音。
「誰啊……是誰在外面?禹雪……是妳回來了麼?」婆婆沙啞的叫聲,竟讓
冷雪臉色大變。
只見她把一包紙袋放在禹晴家門口,說了一聲快走,卻把毫不相干的我也給
一併拖離此地。
「喂!喂!放手啊……妳押著我要幹什麼?」
「我說了快走,沒聽見我說的話麼?」冷雪強辭奪理的抱怨道。
「等等,你怕見到那婆婆?難道妳的本名不姓冷……是叫禹雪?」沒想到這
樣一個天大的祕密,直到今天我才猛然發現.
「誰跟你說我姓冷了?」
「因……因為……」莫名其妙地被女人兇一頓,害我一時結巴語塞。
「你有聽過人生下來是叫冷雪、冷凍、冷藏的麼?哼,難不成你生下來也姓
師名爺?」
冷雪就算生氣起來也似不苟言笑,尋常不過的冷笑話……聽來卻是極度地冷
颼颼.
「所以……妳叫禹雪,那、那、那……禹晴該不會是妳親妹妹吧?」
「要我講幾次,老娘姓白!不是姓禹名雪!叫清楚!」
「啊……是!對不起、對不起。」
「等等……我明白了,原來你想泡我瞎了眼睛的妹妹?」
冷雪地眼神再度橫掃我的全身,彷彿像台掃瞄器一樣精密,直讓我感覺自己
像光溜溜一樣,從頭到腳被人這樣品頭論足。
「妳怎麼這樣說自己妹妹,不過,能在這裡遇上真是太讓我驚訝了。」
叫人難以置信的結果,極端反差的性格,還有迥然不同的際遇,若不仔細看,
根本無法將溫柔的妹妹,與暴烈的姊姊聯想在一塊.
「禹晴竟然有妳這樣的姊姊……」我這話還沒說完,冷雪卻一把揪住我的衣
領.
「怎麼樣?你有意見麼?」冷雪露出一對粉拳,好似已養成了壞習慣,動不
動就想教訓男人似的。
「不是、不是!妳完全誤會我的意思了,其實,我來這的目的全是為了找妳
……」
這女人暴躁起來,實在跟鬼哥很有的比,未免當場被冷雪痛揍一頓,我只好
腦筋急轉個彎,對她撒了一個謊.
「哦?你找我?」
「是啊、是啊,我可想妳想的緊呢,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們倆坐下來吃頓早
餐,再慢慢談好了。」
「怪事,老娘跟你有什麼好談?」冷雪狐疑的眼神,似乎並不想跟我產生任
何交集。
「別這樣麻,走吧、走吧。」
一大清早,要是當街拉拉扯扯也不好看,再加上我還有些話想問問冷雪,順
便也好拉攏關係,為了禹晴,跟她增進一點「姊弟情誼」也是必要。
於是我硬拉著冷雪,好說歹說地找了間店坐下來,並且追問這半年來三人的
近況與局勢轉變。
剛開始,冷雪倒是一如往常地跟我保持距離,問話幾乎不答,只是端詳著我,
畢竟當了師爺的這三年,與她雖算舊識,但其實關係卻是相敬如冰。
並非我不想與她交熟,而是氣味不投,難以勉強,初進社團時,我對她可是
很有好感地拼命搭訕、大獻殷情,但碰過幾次釘子後,也漸漸明白為什麼她會被
封為男性殺手的稱號來由。
只是今天情況有點古怪,冷雪從來不曾這般仔細地看著我,好似看到出神一
樣,連我在問話的時候,依舊緊盯著我渾身不自在。
「我從來都沒發覺,其實你長得滿可愛的。」冷雪開口的第一句話,倒是讓
我這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師爺,臉色紅地像猴屁股一樣。
「冷姊……妳別開玩笑了。」
雖然冷雪年紀與我相差無多,但既然她是禹晴的姊姊,叫聲冷姊應該也不為
過才是。
冷雪沒有理會地撫摸我的臉頰,突然,我整個人有種像被侵犯的感覺橫毛豎
立。
「原來,小男生的皮膚這麼好摸……嘻嘻。」曖昧地笑聲,與被撫摸時的快
感,一瞬間卻讓睡著的雞巴翹了起來。
「走吧。」當我害臊地吸完整杯豆漿時,卻見冷雪把單子埋了,一口早餐也
沒吃地準備離開.
「走去哪?」
「開房間,你要不要?」冷雪的主動,倒也讓人頭一回見識到她的爽快個性!
蠢了、蠢了,如我這般英明神勇的大男人,實在不該問女生這麼愚蠢的問題
才是。
只可惜,直到現在我仍沒發覺,冷雪這女人,心底子很可能有臠童癖好的性
傾向。
「要休息麼?你們倆……是姊弟嗎?」
飯店的服務台前,女應一臉狐疑地望著我,畢竟大清早就來「休息」的玩咖,
的確不該出現像我這般中國生模樣的孩子才對。
「少囉嗦,就我一個,身分證沒錯吧?」
「是的,呂小姐……二十八號房,這邊請。」看來冷雪用的應該是假身分證,
而且竟然輕易地騙過飯店小姐的稽核,若有機會,我也想叫她幫我弄一張,省地
到哪出入都很不方便。
只見冷雪挑的竟然是間童話風格地主題套房,放了洗澡水,然後要我將衣服
換成主題服飾中的正太吊帶短褲!
「這……都要洗澡了……幹……幹嘛換成這樣?」
「你囉嗦個什麼勁?叫你換就換!」
此刻,冷雪自己卻是脫個精光,姣好誘人地少女膧體,倒是跟蠻橫霸道的氣
息相差甚遠.
冷雪雙臂上荊棘刺青,此刻年紀尚未出現,白皙無瑕的美背雖不及禹晴容貌
那般讓人深刻,但渾身所透露的野性,倒也曾深深吸引過溫吞性格的我。
「我先幫你洗,之後換你來服侍我,明白麼?」冷雪就這樣拖著我直接往浴
室裡走去,二話不說,打開蓮蓬頭就往我身上狂噴亂灑!
「唔啊……」儘管水柱的熱度很燙,但此刻的我在她面前卻像個羞澀大男孩
一樣,完全不敢抗拒地任由對方擺佈。
由於身上穿著衣服,這澡根本是洗假的,不過冷雪還是將我渾身潑灑到完全
溼透,握住我的肉棒,並在我耳邊輕輕問道。
「你身體……還是處男吧?」觸電般的感覺,讓我臉色再度一紅.
幾天前,我彷彿才對另一名少女如此挑逗地質問過,誰知,現世報的機會竟
然來地如此之快。
舔進耳朵裡的舌根,迅速讓發硬的雞巴翹地老高,迷糊之中我好像點了點頭,
反正不管女人再怎麼厲害,也辨別不出男人的童貞長什麼樣子吧。
「很好。」冷雪像似嘉許地用纖細指頭替我手淫,濕答答地身體熱的要命,
倒是她彷彿一點都不在意我下面還沒洗乾淨,張開嘴巴,就把我屈服地陽具給含
在口中。
「妳……妳可要對人家十四歲的初次……負責啊……啊嗚……」
只見冷雪啾、啾、啾地賣力咀吸,也不知從哪學來的技巧,每舔一下舌頭彷
彿都能碰到根部一樣,讓人整條陰莖熱呼呼地酥麻不已。
緊接著她又把我推倒在浴缸裡面,成六九姿態地倒轉過來,一面繼續舔弄,
一邊不准我用手撥弄她的私處,自己卻將陰唇向著我的臉蛋來回摩擦。
「不准用手摸,舌頭可以……啊啊……吮、吮……」臉部被女人陰毛與私處
摩擦過的感覺還真特別,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讓發酸的舌尖賣力地舔食陰唇上的
蜜液。
「啊……啊……唔啊……好厲害……」
冷雪又在嘴裡含了一口冰水,由於我身體一半是泡熱缸裡面,陰莖被舔的時
候,彷彿竟是一半冰、一半熱,好不舒暢地發熱起來。
不過,每當不合冷雪意思時,她都會用指甲摳痛雞巴來制止我,主控慾旺盛
的女人,雖然讓我心裡有點小受傷,但前所未有過的新玩法,卻仍深深地刺激著
我的感官。
「啊啊……禹……禹雪……舔再下面一點……」
「不准叫我的名字,要叫大姊姊。」
「是……大姊姊……啊啊啊!」陰莖又是一陣酥麻,女人的舌頭配合指甲簡
直就是殺精利器,沒過多久,這根不聽使喚地少女玩物,竟突然失控地將精液全
吐在白皙俏臉跟朱唇上面。
「唔……咕嚕……你這傢伙!」
冷雪彷彿沒預期到我的肉棒會射出如此之快,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摳了些臉
上的濃精,放入自己嘴裡嚐嚐味道。
「這是……」
「對不起……啊唔……」正當我感到很不好意思的時候,冷不妨卻被對方襲
擊,她將沾有精液地舌尖伸進我嘴裡,滿口都是澀澀地精液腥味,嚐起來好不黏
糊。
「唔……唔……咕嚕……唔唔……」
舌尖的味蕾上立刻傳來熟悉地刺燙滋味,倒是冷雪很鎮定地將臉上精液都摳
進嘴裡,好似作弄地,強迫將精液都餵進我嘴巴內。
「不要……好……好辣、好辣……」苦嗆的味蕾好像快燒起來一樣刺激,倒
是冷雪的表情反而不如我這般地吃驚訝異。
「你是不是吃過什麼壯陽蔘藥?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辛辣的氣味?」
「我……我不知道,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啊……」由於不曉得自己吃下的
那杯龍唌蔘到底有什麼功效,因此也只好裝瘋賣傻地推說不知。
「哼,要是你敢騙我,我就殺了你!」彷彿怕我對她施用醉迷香之類藥物,
冷雪惡狠狠地在我胸膛留下爪痕。
「不……我真的一點都沒有印象,相信我……」
精通各種毒藥特性的冷雪,儘管身體回到了只有十幾歲的少女時期,但對於
異常的藥物反應,仍是顯得特別敏感。
聽阿虎說,冷雪在進社團以前,曾跟在藥王身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處境
似乎過的相當黑暗,對於這點,從她臂上的殷紅刺青與火爆脾氣,一點也不難看
出端倪。
嚴格來說,在我身處過的未來世界裡,醉迷香的熱銷,可完全歸咎於藥王蔘
哥的功勞才是,這個醉心製毒的一方霸主,不知在哪弄來一帖秘方,竟能將稀世
罕見的特殊春藥,給推進量產階段。
而後,也因為這帖藥方實在太過搶手,藥王身邊空有手下,也應付不了黑白
兩道追殺,最後竟消失無蹤,唯一還擁有製作醉迷香技術之人,已寥寥無幾。
這其中,冷雪便算是少數能成功複製醉迷香的人選之一,也是被鬼哥延攬之
後,幫會裡最賺錢的一筆買賣.
只是不知現今的她,是否仍具有著製作醉迷香的技術與本領.
撇下這些,冷雪又將我拉出浴室地丟在床上,濕透的衣物瞬間被脫光,赤條
條地肉棒受不了她尖銳指甲的搔癢挑撥下,立刻又變得直挺挺地起身敬禮.
「你的肩膀是怎麼回事?」突然,冷雪注意到我包扎過地傷口上,因為淋濕
而滲出血水來了。
「被女人咬的?」冷雪問完的同時,眼神卻突然變得凶惡起來。
「不……不是當然不是!」敏銳的直覺真叫人膽顫心驚,這會兒肉棒在手、
生命還有,要真惹的她不高興,還不曉得會幹出什麼可怕事來。
「那、那、那……是前幾天被狗咬的,小母狗抱在懷裡……猛然被噬了一口
……」
冷雪當然聽不出我在調侃誰,因為之前已經騙她說我是處男,要是再讓她知
道替傅君茹開苞的那件事,說不得這裡馬上就要發生命案呢。
「不是最好。」
逐漸和緩的臉色,倒是連我都鬆了一口氣,只見冷雪坐在飯店準備好的特殊
按摩椅上,愛撫著自己膧體,用指頭勾引著我過去。
「現在,該輪到你來替我服務。」
冷雪的眼神又變得柔媚而享受,此時的我已觀察到,這女人對待男人與男孩
之間的態度,有著很嚴重的差別待遇。
「是,那……我要來囉……大姊姊。」
也因為冷雪有了這種反應,我只好刻意地壓抑忍耐,就當是陪她玩角色扮演
好了,蓄意地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懵懂害羞的處男一樣。
此外,肩膀上的傷也正在提醒我,跟女人做愛其實是有生命危險的。
「等等,把手伸到後面去,不准用你的髒手碰我。」
不知為何,冷雪總是不讓我輕易地觸碰到她的身體,除了舌頭跟我的肉棒外,
但其實下體的這條陰莖,一直以來都沒有脫離開她的掌握之中。
「是……」
為求演的逼真,我可是故意用笨拙地牙齒去挑逗她的乳頭,彷彿就像沒經驗
的小男生一樣,而冷雪儘管加以斥責,但身體倒也被我粗魯地舔弄與碰撞給搞的
心癢難耐。
「臭小子,你弄痛我了!」
「對不起……大姊姊……對不起……」
眼看冷雪似乎十分投入這種角色扮演的情境中,我越配合,她就越發興奮地
訓斥責罵,彷彿指導一名男孩做偷情的壞事時,能帶給她更火熱的炙慾.
真想不到,除了男人喜歡誘姦之外,女人竟然也有帶壞小男生的特殊癖好,
也無怪乎她會選在這種正太主題之下辦事。
「啊啊……大……大姊姊……別再摸了……又……又要……」冷雪的性趣是
變得越來越濃,但備受把玩的陰莖可就苦不堪言了。
「急什麼,我才剛剛暖身呢。」
雖說是暖身,卻見冷雪的私處內已溢出不少淫水,光是用兩片陰唇來回地摩
擦肉棒,就已經擦地光滑黏膩、閃閃發亮。
「讓……讓我插進去吧……好難受啊……啊啊……求求妳啊大姊姊……」
「這只是教訓你方才的不聽話,想要射精可沒這麼容易。」
在我眼前的,明明只是一名撫媚誘人地纖纖少女,但那看似高深地做愛技巧,
卻讓實戰經驗不多的我,被修理的毫無招架餘地。
「求……求求妳……快給我吧……」
背後的雙手忍不住就想壓住對方強逞獸慾,但冷雪彷彿有種看穿男人的魔力,
每每就快發作的時候,總是被她適時地制服下來。
這會兒已經不只是偽裝處男而已,我的每一聲哀叫聽起來都像是深深地屈服
一樣,發麻的肉棒已被指甲折磨地不成屌形,虛腫的情況再不好好發洩出來,眼
看就像快爆炸了一樣。
「差不多了。」冷雪的雙眼露出狐媚地表情,將自己濕熱地陰唇輕輕套在陽
具上,這感覺彷彿像被釣魚一樣,熱唇好似極盡挑逗地誘惑我,更拼命地擺動下
腰,好陰莖能再多進陰道半吋。
只是,每當肉棒就快挺進穴內之時,乳白的臀部卻很惡意地往上提高,故意
讓被挑逗的陽具更加難受萬分。
「啊啊啊……別……別逗我了……雪……大……大姊姊……啊啊……」
「你的技巧差遠了,不過,倒真像個不懂事的男孩,演技可嘉……嘻。」
一瞬間,冷雪彷彿抽離了角色扮演身分,然而當她手撫摸我的臉蛋時,眼神
卻又如同初次見到我時一樣專注。
「真可愛……小弟弟……來吧。」冷雪說完臀部一鬆,白白的屁股噗吱作響,
男女的性器便緊緊密密地結合在一起了!
緊……絕……緊緊……
「啊啊!」
必須承認,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回跟女人做愛叫最大聲的一次。
肉棒被刮的渾身是傷,又再受到這麼細密地夾緊之下,刺激度實在快要破表
地讓人渾身冷顫。
「啊……吁吁……唔……」
冷雪的表情也並不好受,不知是否年紀尚輕,或太久沒有做愛,光肉棒乾澀
澀地鑽過陰道一半時,分泌不及的淫水就讓她再難堅持地猛打哆嗦。
「怎麼……很痛麼?」眼看冷雪倔強地毫不避諱地承受撞擊,緊縮情況更似
處女一樣吃痛,陰道流出的細細血絲,倒讓我變得心軟而疼惜不已。
(啊啊……又……又賺了一個處女……哈……)
「唔啊……別管……我要你牢牢記住,自己的處男是怎麼輸給我的。」
蓄意的征服手段,雖叫人心裡恨地癢癢,但冷雪卻怎麼也不明白我在想什麼,
嘿嘿,真正輸掉處女膜的,應該是妳才對吧。
「啊啊……哈……好……」然而在肉瓣與陰莖地交互慰藉下,少女疼痛的感
覺已慢慢減輕,神魂飄渺的感覺,舒暢地讓人無法仔細思考。
冷雪跨在我上頭享受著做愛時的主導權,套弄的快感似乎逐漸潤滑一切,原
本還在強忍的呻吟聲,此刻也逐漸開始鬆懈武裝.
「啊啊……我……快……快射了……快……啊啊!」受不了女人臀部的用力
撞擊,失去主導性的地位,肉棒就在百般蹂躪中射了出來。
「啊乎……不……不准射在裡面……啊啊……」
猛然地,冷雪將身體抬高,一股熱尿般的精液便直間灑在她的肚皮上,倒是
靈巧地舌頭又立刻接替過來舔,沒讓陰莖感覺有空射後的痛苦。
「第二次了,你的控制力真差……」
冷雪一面舔食我的精液,一邊安撫肉屌,辣燙地味蕾似乎對她不構成影響,
但每每卻要把黏精弄進我嘴巴裡分享時,那滋味可真一點都痛快不起來呢。
「唔……妳……妳還要幹什麼?」然而舔完精液之後,冷雪似乎還沒打算放
過我地繼續把玩著肉棒。
「你剛才弄的我痛死了,不能就這樣饒過你,反正年輕人有的是體力……」
肉棒明明就腫到發疼,但消退不下去痛楚,很快地又被一連串的騷動刺激,給到
弄硬了起來。
接著好像又接連射了三次,冷雪還是不滿意,由於昨晚熬夜通宵地狂飲之下,
體力明顯大打折扣,卻見她從飾品上剝了一顆古怪東西塞進我嘴裡.
「啊啊唔……這……這是什麼東西?」當我發覺不妙之時,細小的藥丸卻已
溜進了我的嘴巴裡.
實在太大意了!這……這女人的東西……實在是萬萬小心不得……
「怕什麼?這不過是給你壯陽而已,再不好好服侍我,就要你好看。」
說也奇怪,這顆不知什麼藥丸的,吃下去之後果然丹田熱熱地,脹痛的酸楚
也減輕不少,緩緩堅挺起來的肉棒,就好像一點事也沒有地含在冷雪嘴裡.
迷糊之間,我竟發覺冷雪的側臉越看越像禹晴,除了眼角下少了一顆痣,與
未來的那對大奶子之外,撫媚勾魂地眼神,兩姊妹倒是完全相像。
一旦感覺相似,就越發感覺到兩人有彼此的影子在,充滿野性的蠻橫姊姊,
要是跟溫柔的妹妹一起上的話,真不曉得那會是什麼樣的一番滋味!
「你這是什麼眼神?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發覺我神情有異的冷雪,立刻將床頭上的眼罩戴在我頭上,雙手被衣服綑綁
在床架四周,好似我真的成了她地玩物對象一般。
「嘻嘻,你吃了那顆藥丸之後,至少還能撐過半天時間,在沒有讓我滿意以
前,不准你再隨便亂射。」
就這樣看不到、又摸不倒地極端痛苦下,我滿腦子反而都是禹晴天真可愛地
俏麗身影,她的聲音化成了柔媚地尖叫,嬌喘地呻吟成了最美妙的春藥,讓敏感
異常的我,控制不住地在姊姊身上一次次的發洩殆盡.
夜晚
不知暈睡了多久,腰骨跟臂梆彷彿都快斷了一樣,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之時,
我才迷迷糊糊地甦醒過來。
「嗯?這是誰的手機?」突然,我發覺自己十四歲的時候根本沒有手機,那
台桌上的答鈴聲,到底又是誰的呢?
「喂……」
「你醒了。」電話內的聲音,果然是冷雪。
「睡的跟豬一樣,快點給我下來,我餓了。」冷雪說話永遠是那麼直接,胡
亂穿上衣服的我,立刻飛奔到飯店外頭,卻見她開著一輛跑車,正等在路口處。
「讓妳久等了。」
原本想問她這半年時間裡怎麼變地如此闊綽,但怕打壞了氣氛,只好裝作不
以為意地上車再說.
而才一坐下,便覺渾身發軟無力,整片背脊痠疼不已,但開車的冷雪卻彷彿
一點事兒也沒有,不似連續做愛十一次的激情過後。
「看來妳現在過的不錯,卻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妳離開社團呢?」趁此感
情升溫的機會,我倒是很想把心裡的疑問一次問個清楚。
「哼……」
女人冷笑不答,原以為是心裡有什麼顧慮,卻不知直爽的冷雪,接下來竟會
對我表白一項天大的祕密。
「你以為鬼哥會放過我麼?」突然,冷雪將車停在路旁,臉色凝重地想了一
會,才繼續說道。
「你以為,當初是誰出賣你們老大呢?」
「妳……妳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冷雪態度的轉變,突然讓我心裡面有種
不祥的預感。
「我老實地告訴你,跟苗琨合作的人,是我。」
「什……什麼?」我的舌頭完全僵硬地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女人的坦白,卻
讓我越來越感覺到毛骨悚然。
「進社團前,苗琨始終是我的靠山,若非拿不到醉迷香的藥引,我也不會投
入你們幫會裡. 」
「所以……是苗琨安排妳進社團來的?目的……是要竊取老大囤積的醉迷香
藥引?」
突然間,我有種毛塞頓開的感覺,可以解釋當時那場莫名槍戰的前因後果。
「哼,醉迷香的配方雖被我拿到手,但沒有藥引一切都是空談,鬼哥這對叔
姪不知哪得到的消息,竟搜光市面上所有能買到的藥引,連黑市都不放過,沒有
與他們合作,根本也生產不了。」
「等苗琨掌握了社團所有藥引去處之後,便故意佈一個局,好將你們這幫人
通通除掉,更沒想到的是,這死賤人拿到配方之後,竟然連我都要除之而後快!」
說到這裡,冷雪恨恨地拍打著方向盤,我的心裡卻想著,還好這姓苗的手段
夠毒辣,要是當時冷雪反過來對付我們三人,很可能還沒跑到小屋前,我們幾個
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所以……現在呢?鬼哥知道這事的前因後果麼?」
「就算不明白,現在也該猜到個八、九成呢,你還真以為他是笨蛋麼?」
「那……為什麼……鬼哥還一直要拉攏妳,沒有找你算這筆帳?」
「還不是因為這害人的春藥?哼,他打定我找不出藥引管道,想我乖乖跟他
合作,一旦配方落入他的手裡,你想我還有命麼?」
「那……那、那……妳……這麼老實地對我說了這些,到底是有什麼用意?」
此時的我,才終於把內心裡忐忑不安地疑慮,給說了出來。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難不成還想當鬼哥養的狗麼?」
冷雪撫媚地伸手觸摸我的下體,直到此刻,我才恍然有種誤上賊船的念頭油
然而生。
「啊啊……」舒服地肉棒在冷雪的按摩之下再度挺立,而對於這樣的結果,
她似乎感到異樣地欣喜。
「你吞了我的「爆癱抑莖丸」,又接連在我身上射精多次……以後,這話兒
可只會對我一人才有反應。」
「什……什麼?爆……爆胎……溢精丸??」突然,我彷彿像在哪本小說裡
聽過這名字。
「呵呵,不僅處男輸給我了,就算你想上別的女人也沒辦法,除了我以外,
你沒辦法跟任何人做愛。」冷雪十足自信的模樣,真是讓我打從腳底冷了上來。
大……大意!真的太大意了!
天殺的!這妳天殺的惡婆娘!我為何要吞下她的壯陽藥,這……這……什麼
的鬼東西可真害死我了!
「妳……到底……給……給我吃了什麼?」
「嘻,別害怕,這樣你才不會對我妹妹動歪腦筋,只要乖乖的,姊姊會疼你
的。」
冷雪十分破例地親吻著我的臉頰,因為她知道,現在不管對我再怎麼好,都
是一種最可怕地威脅.
不……我不信……我不能洩氣!一定還有辦法可以治好才對!
「我看,你也沒心情吃飯了。」冷雪示意地打開車門,似乎要放我在快速道
路上下車。
「我辦了一支新手機,舊得這隻給你。」
女人將舊的粉紅機子丟給我,自己卻留著印有正太少年的藍色手機,兩款樣
式相同,感覺卻像交換信物一樣地彼此持有。
「我……」
「記著,你是我的人了,我會打給你。」
極端撫媚的一句話,但我聽來卻腦門暴漲、錯亂不已,直到冷雪的身影走遠
之後,仍然豎立良久,許久、許久都無法離去。